五月结束了,洋洋洒洒的春天就这样过完了。欣慰的是无论春夏秋冬内藤新宿的马粪堆里盛开着令人喜欢的菖蒲。歪着脑袋望着天空笑着,苦笑,冷笑,傻笑,就这样一直笑着。想不到再NB的一女人最后也是栽在高考高考,TMD考上。 发泄发泄,矫情矫情,我要矫情一下,然后就来这了。最初的地方最后还是最陌生的,人物已非。周遭是高高在上的地方,遥远,寂寞,华丽。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懒散,不再写字。是写不出了么。没有灵感,没有感觉。文字。落寞的键盘上盛开的繁花。吃饭的东西。 我不会写寂寞的文字,不会写华丽的文字,因为我不寂寞。忘了谁说过有爱就不会寂寞了,不寂寞的人又怎么能写得出真实的寂寞呢。拥有很多爱,很多爱我的人,突然发现我就是一快乐的SB,幸福的,就像甜甜圈。有的时候爱好象是可以轻易说出口的。我说,我爱你。那样轻松,那样没有顾及。如果我这样对你说了,我想我的确在爱。 我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孩子,倔强的不肯掉一滴眼泪,却在莫名的触动下莫名的流泪了。只是因为一些人,一些感动,一些事。我一直自以为是地认为自己是个坚强的孩子,坚强得可以保护自己,和亲爱的人。可是事实和想象是不一样的,原来我是多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,只是个一个在那黑色的夜里需要拥抱的孩子。 我喜欢烟,喜欢淡淡的烟圈和黑夜中耀眼的火星。尽管那些劣势的烟常常呛得我不停的咳嗽,那些黑色的尼古丁无情地侵蚀着我的肺。医生说我肺部的阴影已经越来越大了,支气管炎兴许就治不好了。手臂上烟头留下的痕迹就像岁月的痕迹,渐渐的淡了,那些曾经的疼痛,似乎已经被遗忘了。剩下的,只有地上凌乱的烟头。 凌晨,一个孩子不停的和我讨论我是不是神经病这个问题。我想是个神经病,我是双性恋,我是白痴,我神经中枢出了问题,我不知道自己哪不对劲。总之,我是个有歇斯底里的人。尖叫,梦里那些尖叫似乎是我发出来的,梦里的那些男人又是谁?他们在做什么?做爱么。凌晨不断地有人和我讨论性,一些无聊的男人喜欢说做爱。笑,那些男人,知道什么是性学么?金赛性学报告看过没?没看过的可以滚了,没资格和我说性。 跑去看一些很早很早的留言,那些人喜欢说“为你的重振光明感到高兴”“你能醒悟真是件好事”……我真的很不明白他们是不是SB,我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误入歧途过,从来没有认为自己走错过,从来没有后悔过。既然是这样,什么叫做重振光明?这个世界上没有救世主,任何人只能自己救自己。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,我依然固执的,任性的走着自己的路。一直固执的相信,只有自己走自己的路才可以不让自己后悔。 关于爱情,以前身边总会有很多男人。宝说过,一个男人能和你安和地睡觉,不说做爱,如果他不是性无能,那他一定是真的爱你。我总是出门总忘记带钥匙,吃饭睡觉不按时,喜欢半夜在街上乱逛,无理取闹。所以,我想要个男人,一个会带我回家的男人,一个会在半夜给我买雪糕的男人,一个会带我去游乐场的男人,一个会抱着我不做爱的男人,一个简单的男人,一个能够养我的男人。宝贝说,给我一颗糖,我就和你私奔。很好。可是,谁会带我回家呢?我的男人把我弄丢了。 我喜欢女人,长头发的女人,就像,我的女人那样,给我幸福感觉的女人。其实,女人给我的安全感要比男人多得多。 我一直想念着那个对我笑的女人,疼孩子一样疼我的女人,可是她在哪?去年的四月,我们一起在秋快乐着,今年的五月,你不在了,只剩下我一个。当我意识到你的离开,彷徨的找着我们的记录和那些日记,那些东西和你一样,突然就消失了,消失在我的生命里,无影无踪。我哭了,我就这样把你弄丢了。亲爱的,如果,你想我了,就回来吧。 |